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我向小男生招招手:“过来,你女朋友为了你都牺牲自己了。”\r 小男生跑过来,趴在床沿上,哭着,抱着她被困紧的身体:“小枣妹妹……怎么办……不想离开小枣妹妹……”\r “西芹哥哥……答应我……活下去……一定要活下去……”\r “……好的!我答应小枣妹妹!”\r “呃呃……这我就……放心了……”\r 我举起电锯,瞄准小男生的后脖颈。小女生看见了,惊恐地睁大眼睛,用眼神祈求我。我微笑一下,然后向下一砍——\r 小男生还没来得及哭喊,只用了五秒钟,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就滚落在床单上了。始终在发抖的身体瘫倒在地上,颈椎里的动脉血喷出一米多远。我举着小男生的脑袋,在小女生面前晃晃,给她看脖子的断面,再给她看看那张熟悉的脸。\r “西芹哥哥……西芹哥哥?你说话啊西芹哥哥……”\r 我把他的头扔进垃圾袋里,把袋子捆起来,再扔进垃圾桶。\r “西芹哥哥……在哪呢?床下面有一个……袋子里有一个……哪个才是西芹哥哥呢?两个都是吗?以后我该和哪个西芹哥哥一起玩呢?”\r “哈哈,小脑残真可爱。我去把热油锅拿过来。”\r “叔叔……把我松开好吗?”\r “你想干什么?”\r “求求叔叔了,好叔叔,把我松开。”\r 她腹腔开着,大脑还露在外面,我心想这幅模样也逃不掉了,就用剪子剪断了她身上的绳子,然后去端热油锅,还拿了一个大铝勺。\r 回来的时候惊喜地发现,她居然在抠弄自己的小阴蒂。\r “叔叔……刚才震的那个……很舒服……还想要。”\r “你自己揉吧,以前自慰过吗?”\r “原来这就是……自慰吗……嗯嗯……早点知道……就好了……”\r 因为失血过多,她的手已经很无力了,但还是开始渐渐加速。我用手指拨一拨她的小洞,除了血液之外还有些黏黏的爱液流淌出来。拨的时候,她还挺一挺小腰,似乎想把我的手指头插进去,但我没再给她这个享受。\r “嗯嗯嗯……啊啊……舒服舒服……要尿尿了……”\r “用手扒开,我给你舔舔。”\r “嗯!叔叔帮我舔!”\r 她用手扒开两片小阴唇,我舔舔她的小阴蒂,吸进嘴里用舌头拨弄,用牙轻轻咬咬。她的娇喘越来越明显,马上就要高潮了。\r “啊啊……啊啊啊……嗯嗯……叔叔……掏空我的肚子……切掉我的头顶……但是好舒服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又要尿尿了!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!!!”\r 我用力一吸,突然有一股甜甜的液体从她的尿道口喷出来,这小东西高潮了。我舔舔她的爱液和血液,然后离开了她的小肉芽。\r “啊啊啊……尿在叔叔嘴里了吗?叔叔明明是坏人……却把我弄得这么舒服……”\r 我舀起一勺油,举到她的小阴蒂上方,倾泻而下——\r “滋————!!!!”\r 她的小腰跳了一下,疼得浑身哆嗦,低头看了看怎么回事,明白了,又安静地躺下,眼角有泪水流出来。我用水果刀把她的小阴蒂割下来吃了,外焦里嫩。\r “叔叔……叔叔有没有可能……放了我?”\r “不太可能。”\r “叔叔,我有好多事情想不清楚,明明是班里第一,老师都夸我聪明,但是我还是想不清楚。为什么我和西芹哥哥会死在这里呢?只是来去掉额头上的小痘痘而已……想不清楚……”\r “想不清楚就别想了,这么小的脑子能想清楚才怪,还不够我吃一顿的。”\r “我还是要想,因为我是笨女生,所以才要想明白。”\r “那你想着吧。”\r 我说着,又舀了一大勺油,举到她的脑子上方。\r “叔叔,我头顶上的是热油吗?叔叔要炸我的脑子吗?”\r “嗯,是啊。想东西想不清楚,吃起来应该还是挺香的。”\r “对了,叔叔,我还想——”\r 我把勺子一倾,整勺热油瞬间泼在她的脑子上,“哗”的一阵油炸声,凹凸不平的脑子表面泛起无数金黄色的小油泡。\r 她还想什么呢?我也不知道了,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。小身体距离抽搐了几秒钟,渐渐平复下来,小脸上还挂着惊愕的表情,嘴角流出带血的口水,眼角的泪水反而开始大量涌出来,她在因为脑子被炸熟而伤心地哭呢?\r 我拿了一个小勺子,坐到她身边,捏捏可爱的小脸,然后用小勺挖她的脑子吃。吃到嘴里,油腻腻滑溜溜的,果然如我所说,想东西想不明白,吃起来倒是挺香。上面是全都炸熟了,非常美味,吃到下面,渐渐有些生,用勺子碰一碰,她的嗓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,或者身体的哪部分跳一跳。其中有个地方一碰,她的嗓子里就会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声,同时小屁股会夹起来,煞是好玩,玩了好久,玩到她的身体反应变弱了才罢手。我又浇了一大勺热油,她再一次抽搐一阵。眼泪流得更多了,看着有点别扭,于是再舀一勺热油炸熟了她的两只眼睛,泪水也流不出来了。\r 我把她的脑子吃空了,小身体还会时不时抽搐一下,不过也不好玩了。我把两个小尸体堆在一起,用电锯剁成一截一截,再用刀子切成小块,塞进绞碎机里。我的绞碎机质量非常好,连骨头都能绞成渣。我就这样边切边绞,忙活了三个钟头,把两个人绞了两桶肉馅。擦干净地上的血之后,用大桶烧水汆丸子,汆熟之后,肉丸子盛了整整五大盆。我自己吃一部分,剩下的扔掉后面的小巷子里,十分钟就被猫狗鸟群吃的毛都不剩了。至于他们的衣服之类,包括沾血洗不掉的床单,用硫酸烧成炭,倒入下水道冲走。\r 一切处理好了,没有任何他们来过的迹象。过两天有警察来了,把附近的店面调查了个遍,也没有任何收获。据说有人目击他们到这附近来,但无疑是没人目击到他们进这里。因为没人找到他们的尸体,只能列入失踪人口,案子也成为悬案。\r 我依旧开我的店,用看待猎物的目光看着女性顾客们,尤其是那些年龄尚幼却又想臭美一把的小女生。等风头过了,我就会开始下一次的狩猎。\r \r 2014/12/26\r \r (完)\r 第7章 水果6th——《赌场》   水果6th——赌场      我叫zln      水果学园是一所贵族女校,涵盖了从小学到初中的九个年级。虽说是贵族学校,但水果学园有其特殊之处:被送到这里上学的女生们都有着复杂的家庭背景,比如势力庞大的黑社会,比如不知哪国的逃亡政客,再比如树敌无数的无良资本家,或者受到恐怖分子威胁的政要。这些人虽然拥有钱财,但他们的家人时刻受到生命威胁,仇家会通过杀害他们的亲属来威胁他们。这里的少女们,她们的父母或者三姑四姨五叔六舅可能就是上述这些人,她们被送到这所固若金汤的女校,就是为了确保生命安全。      一、   我是一个电子产品零售商,同时也是一个有虐杀爱好的人。一年半以前,我拐来一个名叫小柑的女生,企图对她进行虐杀,谁知她却有着复杂的家庭背景。但经过了一系列风波之后,我们对互相都产生了好感,成为了恋人。目前她和我同居在一起,生活上互相照顾——现在的她失去了右手,日常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需要我帮忙。   “死处男!我要看电视!”   “自己开去啊,跟我说什么劲?”   “没插电!”   “插啊!”   “过来帮我下!吹风机占着插口呢!”   “拔了啊!你现在又不吹!别烦我,我正算账呢!”   “插着接线板呢,我一只手怎么拔接线板上的插头?”   “笨死你!用脚踩着接线板!”   “你自己过来看!接线板在桌子上呢!这么高我怎么踩?”   “那就用嘴咬着接线板!”   “死处男!你想让我电死啊!”   “别烦我!电死去!”   “呜呜呜……我的命好惨啊!”   小浪货颠颠跑过来抹眼泪,一副怨妇的模样,丝毫不可爱。如果说刚认识她的时候还算个“萝莉”,一年半过去,她已经变得有些成熟了。我对熟女完全提不起兴趣,更没有半丝怜爱之心,此时此刻她开个电视都得让人帮忙,不帮忙还哭哭啼啼的,更增加了我的烦躁情绪。   “起开!破电视都开不开!开不开就别看!”   “呜呜呜呜……你是不是嫌我烦了!”   “你刚知道?我就是嫌你烦!写你的作业去!”   她反倒眼睛一竖:“好啊,死处男,你等着!等我的机械手接上了,挠得你血肉飞溅,还敢这么跟我说话!”   “求您了姑奶奶,我真忙着呢,有话一会儿再说行不!”   我的烦躁不无原因:电子行业毕竟竞争激烈,赚多赚少都有可能。自从开网店以来,劳累程度是原先的三倍,收入却时高时低。高时月入十万,低时一万都没有。而现在已经持续低迷三个月了,销量减少,麻烦不断,我却找不到原因,从趋势来看,丝毫没有上涨的势头,再这么下去,我俩只能靠方便面过活了。   我叹口气:“小柑,你听我说。咱们家生意最近有点要完蛋的趋势,所以我有点烦。存款还有,但是也总不够吃一辈子的。以后的出路是个问题,如果卖电脑不挣钱,我就该考虑改行了。毕竟不能让你委屈……”   小浪货一脸坏笑地凑过来:“嘿嘿,穷得没钱吃饭,快要饿死的时候,你就把我吃了,能多活一个礼拜。”   “呕,我只吃小女孩。你都快长老了,不好吃!”   “你你你!我才不到15你就嫌我老,等我50的时候你不得把我踢出家门?我就说自己命好惨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  “哈哈哈哈!看电视去吧!”   她小嘴一撅:“你给我开!”   “开开开,你倒是无忧无虑。唉!挣不着钱怎么办呢……”   我过去接上电视插头,她举着薯片往沙发里一窝,开始看脑残偶像剧,没心没肺的模样。   “薯片少吃,又贵又没营养,还容易长体重,你看你肚子上那一圈!而且一包薯片钱能买好几斤土豆了……”   “滚滚滚,我正看电视呢,别烦我!”   “你说什么!?再说一遍!你这小……”   “我饿了,你还不做饭去?我要吃土豆炖排骨,不吃葱花炒洋葱。”   “成!好嘛,成!养你这么个姑奶奶算我倒霉!也不知道谁命惨!”   “嘘——!别说话!我听不见电视了!”   “自己在家玩吧,我买排骨去。”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     当天晚上我特地给小柑炖了土豆排骨,她也身残志坚地帮我下厨,洗了几个生西红柿。配着这一生一熟两道大菜,小浪货一连咽下两大碗米饭,吃得肚子都鼓起来,这饭量快赶上我了!我高高兴兴地陪她吃饭看电视,把经济上的压力藏在心里。反思一下,下午时候说她烦,实在没有道理。她只是个小女孩,还在上学,又是残疾人,和她说家里没钱,她能懂什么呢?虽然都说夫妻应该共同承担责任,但我比她大了一轮还多两年,这样的年龄差距注定了我要承担更多的责任,克服一切压力,照顾好我们家小柑。   没想到,几天之后这货居然懂事多了,不再买薯片之类的零食,时不时还会用零花钱买点菜回来。我每个月只给她一千五的零花钱,包括中午吃食堂的伙食费,她花得越来越节约,有时候甚至连中午饭都省了。   “给我做明天的中午饭,带学校去的!”   “怎么?五星级食堂也吃腻了?”   “别管了,我要带饭!给我弄得好看点,用乐扣的那个玻璃饭盒装。不要汤汤水水,弄两块小点心之类的。”   我心里一乐:这小东西是想拿到学校去显摆,显摆自己有老公,还会做饭。曾经的小柑性格孤独,没有什么朋友,现在开始“攀比”上了,看来是比以前开朗多了。   吃完晚饭,我去给她做豆沙春卷,包好的春卷一下油锅,刺啦啦的声音把小柑吸引过来——也不嫌吵她看电视了,只是口水汪汪地盯着锅里看。金黄色的春卷出锅,挂着油汁,半透明的酥皮里面,红豆沙馅料隐约可见,光滑的白盘子里面,五个春卷摞在一起,叠冒着热气,散发出豆沙的甜香气息,不是一般的催人口水。   “馋不?”   “嗯!”小柑毫不掩饰地点点头。   “趁热吃吧——只准吃一个,剩下的给你明天带走。不过凉了就没这么好吃了。”   “喂我!”   “自己吃,喂你再烫着你。给你筷子。”   小柑夹起一个来,小心翼翼地咬下来一小口。   “呼呼呼!烫!真甜啊!”   我得意地问:“怎么样?好吃吗?”   “好吃!”   “好吃就好,给你同学也分点。”   区区几个春卷,这小浪货高兴得在家裸奔了一晚上。   不管她是为了显摆还是为了省钱,我给她的生活费确实是花得越来越少了。有一次她甚至还买排骨回来让我给她炖,倒是省了一笔饭钱。   我对她说:“你想吃什么就跟我说,我买就成,你自己的钱留着花吧。你不是说这周末还跟同学去逛街?要多少钱?拿我卡刷去。”   小柑斜着眼撇我:“咱们家的经济危机过去了?”   “没有……更严重了。”   “那怎么办啊?”   “吃你的饭吧!”   一个十四岁的小女生能懂什么呢?对她来说,我就是一切的依靠了。有我在,她就能安心地上学,放学,吃饭,看电视,睡觉,不用考虑任何事情。偶尔心情好了,会在夜间做一些不符合她年龄的娱乐活动——毕竟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伴侣——但这并不代表她的心智就成熟到了能扮演一个“妻子”的角色。   以上这段是我目前的想法。   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,有一天阿岭在搬东西的时候,一个装满显卡的货架突然倒下来,砸在了他身上,架子上不是电源就是散热器,都是最重的配件,砸得他多处骨折。我急忙叫了救护车,送到医院检查,得知不会造成残疾或者后遗症,才长舒了一口气。手术又是打石膏又是打钢板的,把这个可怜的年轻人包得像木乃伊一样,小柑流着眼泪跑到医院,第一眼看见阿岭却笑出声来。看见小柑笑了,阿岭也笑,笑疼了又叫唤,把小柑逗得更是合不拢嘴。   不管谁笑,我是笑不出来的。算了一下,这一劫要花进去整整十二万,而且相当长一段时间里,我都要失去一个得力的助手,事情安排不开,发货变慢,又不能随时兼顾客服工作,势必会影响生意。钱啊!一切都是钱的问题!几个月后我还要给小柑交十五万的学费——一年十五万这他妈是牛津还是哈佛!?我是不是该找富红苹谈谈,让她接着供养小柑上学?她会不会气得掏枪把我杀了?   到了交手术费的那天,我已经完全掏不出来了。虽然阿岭坚持要用自己的钱,但我不可能让他承担手术费,目前只能动用他自己的卡交钱,然后向他保证说,等到店铺盈利了再立刻补上去。   我已经从烦躁到绝望,开始考虑从哪里借钱了——就算借了又怎么还?这电脑商店到底还值不值得维持下去了?想着这些问题,脑子里一团乱麻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然后,突然有一天晚上,小柑把我拉进屋里,把门窗都关好,然后坐在床上,扭扭捏捏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   我说:“我还没洗澡呢,你着什么急?”   小柑红着脸说:“谁跟你说这个了!我有正经事!”   “哼哼,你能有什么正经事?在学校挨欺负了?”   “不是!嘘!小声点!过来看。”   她把装卫生巾的抽屉拉开,从一堆女生用品里面掏出一个卡通风格的杂物收纳箱。她把收纳箱拿出来,打开盖子,里面是一堆发卡皮筋之类,然而,把这些发卡皮筋倒出来之后,里面露出了些别的东西……   钱!大把的现金!一捆一捆,不知道有多少!她把钱倒出来,推到我面前。   “你……这是什么!?”   “钱啊,一共是22万3。”   小柑说得轻描淡写,但这明显是强装的!我的丝毫没有半点喜悦,反而有无数不好的猜想涌上心头。   “你这是哪来的?”   “别问,拿去用就好。”   “什么叫别问!这肯定不是我给你的,咱俩同居以来我一共给了你也就2万,你这到底是哪来的?”   “唉!反正不偷不抢,这是我挣来的钱!问这么多干嘛!”   她反倒一脸不耐烦似的,天真地想把钱的来历糊弄过去,我却开始心里冒火了。   “挣来的?就凭你这个小残废还能挣钱?你说说你怎么挣?刷盘子还是扫大街?你就能挣来二十万了!?”   “真是我挣来的!不用算了,大不了我再收回去……”   “等着,我必须问清楚,你这到底哪来的?”   “你管呢!”   我心里想到了某些不好的猜测。   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去卖身了?”   她似乎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是又怎么样?”  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,大怒:“你胆敢背着我卖淫接客!?”   “什么?”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。   “让我说中了!是不是!”   “没有!”   “还敢嘴硬!你除了出卖色相还能凭什么挣钱?”   “这是……这是我买彩票中的!”   “好啊,你把凭据拿出来!彩票公司不可能不给你凭据吧?”   “我……”   “别骗我了!你能拿出来就新鲜了,因为你根本就没有!”   她反倒哭起来:“我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!你这人怎么这么多疑!你还是不是男人!”   我更是火冒三丈:“多疑?我多疑?自己老婆突然拿出这么多钱,还不说哪来的,是个人都得怀疑!”   她三两下把床上一收拾:“别理我了,我要睡觉!”   “不许睡!今天你不说清楚这钱哪来的,一晚上也别想睡!”   “随便你怎么猜!我就是不告诉你!”   “贱货!骚货!婊子!你的人格就值二十万吗?你是不是还洋洋得意的,卖个逼挣了二十万,是不是还挺自豪?多卖几次就能跟你后妈一样富可敌国了,你是不是觉得这买卖挺滋润?”   她抓起枕头狠狠地扔过来:“死处男!我受够你了!滚开!你这人思想怎么如此龌龊!滚开,离我远点!今天我不许你睡我旁边!”   “好啊,好!你不承认是吧,我看看你想怎么样!”   我顺手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,笔直地指着她。她好久没被水果刀架脖子了,稍微哆嗦了一下,似乎想说话,却被哭声代替了。   “脱了衣服!快点!”   她知道我不是虚张声势,颤抖着问:“你……你要……干什么?”   “让你脱就脱!”   她吓得三两下脱了睡衣,里面是刚洗完的白白净净的小身体,没穿内衣裤。相比于我认识她的时候,小乳房更加挺拔了,大腿肥了不少,小腰也多了一圈脂肪,捏上去软软的,有点可爱——此时此刻我却恨不得切下来炖了下酒!   “死……死处男……有话好好说……”   我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,中指沾点唾沫,毫不留情地捅进她的阴道里。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,大腿紧紧夹起来,夹得我的手快要骨折了。我狠狠地抠她的G点位置,用指甲挠,不仅挠还掐,就像对待一块难以撕开的火腿肠皮。   “啊——!!别!疼!”   “贱人!除了我以外还有几个人艹过你?”   “啊啊……就……就一个……”   “什么!?还真有!!!我就觉得最近你这小骚逼里边松了不少!你终于嫌我这半截的J8不过瘾了是不是!”   “呃呃呃呃……我说的是……阿岭哥哥……那次……”   “别编了!刚才你自己都承认卖身了!我就觉得你这钱来得蹊跷!看我拿刀切掉你这被人艹烂的骚逼!”   “切啊!有种切了我!切了你再找新女朋友去!”   我把手指头抽出来,随便蹭掉爱液,然后举着刀子指着她的腿间。她看见我真的上刀子了,这才开始紧张起来。   “好,你让我切的!你以为我下不去手?咱俩夫妻一场,你对我不仁,也别怪我对你不义。切了这两片肉,我不再怪你出轨。你若活着就继续过日子,死了就只能下辈子再续前缘了。”   “等等等等……死处男……你不会真要下刀吧?说好了不再伤害我呢?说好了照顾我一辈子呢?”   “别废话!给你小裤衩,自己塞嘴里,疼得叫出声来别被邻居听见了。”   “你不是开玩笑吗……你真的要切了我吗……呜呜……前几天我忍着痛还让你插进来舒服……你就这么狠心地对待我下面……”   我把她穿了一天没洗的内裤递过去,她犹豫了一下,擦擦眼泪,居然真的塞进嘴里。这小浪货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做好了被割掉私处的心理准备,双腿反倒张开了一些。   看到她变得顺从了,我的语气也平静下来:“这一刀下去,不知道你会不会恨死我,恨得不行了就逃走吧。要是还想接着跟我过,就踏踏实实的,这二十万咱们谁也别动,就当它不存在。不过从今以后,只能插你菊花之类的别的地方了……”   她一边听着一边点头,虽然呼吸越来越沉重,眼泪越流越多,但表情还是相对平静的。而且,下面的爱液也浸湿一大片床单了。   “高兴点,一会儿我把锅架上就煎,一人一半。想想这么肥一片肉,该多好吃!高兴高兴!”   她瞪了我一样,扭过头去。但我把她的小屁股抬起来的时候,她又一次紧张地看过来。我仔细地观察她的私处,想找找她和别人滥交的证据,隐隐觉得,和一年半以前相比,她已经没有那么粉嫩了,小阴唇似乎也肥了一些,不像原先那样只是两片薄薄的小舌头,而且颜色也稍有发暗。这就是证据吧!这贱货一定是被人艹多了!别的男人!多么恶心,我在舔她的时候就是间接舔别人的J8!小阴道里还湿淋淋的流淌着爱液,这真的是爱液吗?其实是上一个嫖客内射进去的精液吧!光是想想都要吐了!   正仔细观察着,小贱货突然尿了我一脸!稍微尝尝,一点没有之前那种甘甜味道!果然人变得贱了连尿都难喝!抬头一看,她正惊慌地摇着脑袋,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,同时把她最喜欢的一条花枕巾给我递过来。我顺手擦一把,扔到地上。   “忍着疼,我要切了。”   “唔……呜呜……”   刀尖碰到私处的瞬间,她浑身都哆嗦了一下。不过我还没刺进去。这该怎么切呢?是该从腹股沟刺进去,把整个阴部剜出来?还是横着割她的阴唇,把这副阴部小肉排片下来?算,怎么都无所谓!刺进去再说吧!   我右手反握水果刀,高高抬起。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,小肉穴还在一下下地翕动,就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。然后,我狠狠地向下一刺——   “噗!”   “唔唔唔唔唔————!!!!!”   瞬间,我的手上淋满了温热而黏滑的液体。不过那并不是血液,因为水果刀扎在了她屁股底下的床单上。   “唔唔……唔唔唔……”   她的身体一起一伏地扭动着,小肚子上的脂肪像波浪一样翻滚,这小肉畜该减肥了!我尝尝手上的黏液……   “我艹,你高潮了!?”   她的呼吸稍稍平复一些,把嘴里的裤衩抽出来,狠狠甩在我脸上:   “砍我啊!怎么不敢了?拿床单出气算什么本事!”   我摸摸她的小阴蒂,准确地说是小阴蒂的断口。这是我咬掉的,同时我的龟头也被她啃下来吃了,那一刻的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,永远不可能忘掉。   这么小的身体上,大大小小的伤疤数不过来,最重的两处在胸口和小腹,直到今日仍旧是凹进去的两个小洞——这是两处真正的枪伤。她能活下来,怎么想都是现代医学创造的奇迹了。不仅是她,其实我也差不多。   “切我啊!把我的骚逼切下来煎着吃啊!说好了一人一半,我还等着吃呢!别说话不算数!我整天接客卖屁股,对不起你,赶紧切了吧!切了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,这不是你说的吗?”   “呃……怎么你反倒来劲了?”   “切不切?你真不是男人!刀子给我,我自己来!”   “你来啊!”   我真把刀子递过去,她也真的开始切自己的阴唇。我还以为她就是比划比划,直到有血流出来,顺着小阴唇向下流淌,流到小屁股缝里,滴在床单上,我才把刀子抢过来。   我吼她:“傻逼玩意你不嫌疼啊!”   “我就是要切!我就是要看看真切下来了你有多高兴!我是贱货,我的下边就切下来煎着吃,来切啊!等你切下来了,血呼呼一片就剩两个窟窿了,我也半死不活了,我再证明自己的清白。哈哈哈!那时候你是什么表情!哈哈……哈……呜呜……”   “证明你的清白?这么说你是无辜的了?”   她说完那番气死自己的话之后,突然就开始哭了。我叹口气,把刀子放到一边,然后把她在怀里。   “呜呜呜……呜呜呜呜呜呜……死处男……你这个……”   “唉,我不好,就算我不好,别哭了。”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。   “呜呜呜……我……我也不好……但是……你更不好!都是……你的错!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   她蜷缩成一团,呜呜地抹眼泪。我把她下面擦干净,割伤的口子洒点云南白药。洒药时候她疼得尖叫一声,叫完了又继续哭。我把她抬起来,在床单湿的地方垫上小褥子,然后抱过来棉被,把她从头到脚盖在被子里。呜呜的哭声隔着被子传出来。   我洗完澡出来,看见她还在哭。哭了十多分钟,她才把小脑袋伸出来,看见我坐在床边,轻轻踹我一脚。   “死处男,以后不许你这么对我!我是你老婆,不是你的奴隶。你这是家庭暴力懂吗!”   “是是,家庭暴力。我把刀扎床单上的时候,你下边小水柱喷得挺爽的啊?这么有快感的家庭暴力要不要推广一下?”   “滚!死处男别气我了!”   我不理她,沉默了十秒钟,她又拉着我的睡衣说:   “进来睡觉。”   “成,我关灯了。”   我钻进被子里,小东西靠过来,一堆头发摊在我的胸口上。   “死处男,我错了,不该瞒着你。”   “唉,不管你怎么挣的钱,也是为了我好,我不应该骂你。经历过曾经那些事,咱俩还有什么不能互相原谅的?说吧,说说那钱是怎么回事。”   “那是我……赌来的。”   我一下就笑出来:“哎呀,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。赢钱高兴,输钱活该,挣那些赌徒的钱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。”   听了我的话,小柑似乎也放下心来。   我又问:“但是你怎么赌来这么多?就凭我给你的饭费当本钱?你是哪门子赌神?”   “我……我两次就把你给我的钱输光了。”   “输光了?这二十万又是靠什么本钱赢来的?”   “卖身。”   “什么!?你最终还是卖身了!”   “不是那个意思。只是,我把自己当赌注抵押下去了。”   我嘲笑她说:“就你也值钱?”   “嗯,值七十万。本来应该是一百万,不过我有伤,又少一只胳膊……”她一本正经地回答。   “说什么胡话呢?吓傻了吧?什么七十万一百万的。”   她继续说:“赌钱赢钱,赌人赢人,这是那地方的规矩。我没有钱,就只能赌人了。把自己换成七十万筹码,然后和别的玩家赌,赢了,用七十万把自己赎回来,剩下的筹码可以兑换成其他人……”  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这好像不是胡话!   “……我去了三次,前两次赌钱都输了,最后一次赌人赌赢了。赌人赢够一百万能换整个人回来,但我只赢了四十万,所以兑换筹码的时候,只给了我一个没胳膊没腿没脑袋的上半身。”   “你到底说什么呢?谁的上半身?”   “另外某个成为赌注的小女孩。”   我借着窗外的路灯光线看看她的脸,完全是平静的表情。   “你是小柑吧?是我女朋友吧?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太懂?”   她不理我,继续说着自己的话:   “当场我就把她的上半身卖了,有人帮我处理,否则我真不敢下手。有用的内脏器官卖给黑市,没用的扔了,因为是现场宰杀的,所以肾脏之类都还保持着活性,卖了不少钱。两片乳房也卖了几千,有个变态要拿回家当装饰。皮肤剥下来卖给一个做皮具工艺品的,肚腩之类大块的肉卖给人肉厨子。这就是抽屉里的钱的由来。最后都卖完了,只有肋骨剩下来,我就带回家了。”   我惊问:“你带回家了?你把什么带回家了?人的残骸!?我怎么没看见!?”   “怎么没看见,咱们不是还吃了吗?你红烧的。”   “你!你带回来那个难道是……!!!”   黑暗中,小柑在我耳边一笑:“嘿嘿,你没尝出来?以前吃那么多女孩肉都白吃了!”   我突然感到,这不是我认识的小柑,或者说,我根本就没有真正认识过她。与其考虑吃人肉这个问题,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。   “你说那个地方可以用人换筹码,是吧?”   “是啊。”   “你用七十万的本钱,赢了四十万,没错吧?”   “对啊。嘿嘿!带着七十万进去,带着110万出来,赎回来自己,还剩四十万。不过这个数字不是钱,也不能直接兑换成钱,纯粹是为了兑换人肉而用的筹码数值,所以我还要费劲地卖器官卖肉换成现金……”   我开始颤抖了,强忍住自己的情绪,平静地对她说:   “家里的经济危机能解决了,这很好,小柑,我表扬你,我爱你。但是,请你今天晚上滚到卫生间去睡觉,滚吧,这是我对你的惩罚。我不管什么家庭暴力,赶紧去。你是我最爱的妻子,所以请你接受这个惩罚。”   “死处男……怎么了……”   “我问你,你如实回答。我不用刀子指着你,但是你一个字也不准骗我。”   “问啊……什么问题?”   “如果,只是如果,你没能赢钱,反倒亏了,没能带着七十万离开赌桌,或者,一分都不剩了,你会被怎么样?”   她愣了一下,轻轻地说:“这就是我为什么瞒着你……”   我依旧平静:“你知不知道我离不开你?你把什么当赌注了?你自己的生命,除此之外,还有我下半辈子的幸福。你赢了,这很好。但是万一输了呢?我请你滚去卫生间睡觉。我不是开玩笑,明白了就从我身上滚开。赶紧去。你这么聪明,能体会我的心情吧?快去,找点衣服之类的,别冻着。”   她不说话,顺从地爬起来,穿上拖鞋,走出房间。这里既是仓库也是卧室,阿岭就是在这里被砸伤的。我怕她也碰倒东西,于是伸手开了个床头灯。   温馨的小灯亮起,她回过头来,怯怯地和我说了声:“晚安。”   “嗯,晚安吧。”我用温柔的语气回答说。   …………   几秒钟后,我问了一句:“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?”   “甜水赌场。”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        二、   甜水赌场是一家极其隐蔽的地下赌场,坐落在甜水市的中心区域。虽然与这个国家的政策相悖,但在这个偏远而不起眼的八线城市,有时候政府监管也不是那么严。如果是这只是一家普通的赌场,就算规模再大,政府也不会让他在眼皮底下盈利,但这家甜水赌场却有其特殊之处,其背后巨大的靠山使得这里的地方政府都不敢动它分毫。“赌钱”在这里只是个幌子,“赌人”才是真正的业务。这里可以用人作抵押,赢的话可以得到人,输的话就只能任人宰割,生死也掌握在对方手里。   我之所以说“赌人”而不说“赌命”,是因为,“命”这个东西对别人来说是不值钱的,活着也好,死了也好,和别人无关。真正可以兑换筹码的不是“命”,而是这个人的每一寸皮肤,肌肉,骨骼,器官等等等等。一个人的“命”毫不值钱,但其身体却可以很值钱,用于医疗,用于观赏,用于食用,用于泄欲。   我对这个赌场没有太多详细了解,从小柑断断续续说出的那些话里能略知一二。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,从没想过,很快我也踏入了这家赌场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某天我接到一份生意,到水果学园去做机房维护。阿岭还在病房里躺着,不过手指头恢复得可以玩手机了。我打电话让他给店铺当客服接单子,自己则出门干活。机房维护这种事轻松愉快,两小时就搞定。在楼道里看见小柑,小玩意毫不低调地喊我“死处男”,然后就如预想的,一群女生都围了过来。   “这就是你老公啊!?”   “上次的春卷就是你老公做的吧?”   “哇,这么巨大,会不会打人?”   小柑还一脸自豪地说:“打!经常打!”   被小女生围着的感觉让人很紧张,尤其是这群家财万贯的千金大小姐。虽然她们穿着没什么亮点的运动校服,但从气质就可以看出,她们有着远高于普通女生的教养。   同时怪人也很多。缺一只胳膊的小柑也许算是“怪人”之一,但我居然看到有个女生抱着孩子!我身边这些女生都是小柑的同班同学吧?那也就是基本同岁,十四五岁的女生连孩子都有了!?   十五岁的女生对怀里的小女孩说:“叫叔叔。”   “叔叔!”她连话都会说了,而且声音清脆。   “啊?哎!好好……”我不知所措。   抱小孩的女生微笑着对我点点头,温柔而礼貌。不亏是当母亲的人,和其他叽叽喳喳的小女生又不是一种气质。   女生们散去,小柑把我送到校门口。   “你们班还有带女儿上学的?”   “是啊!可爱不可爱?小杏是我们班吉祥物。”   “她叫小杏啊……”   “你不会对一岁多的小女孩感兴趣吧!死处男大变态!”   “我就是来一趟学校,瞧把你兴奋的。回去上课去吧!”   “嗯,你也回家吧。路上慢点,别乱跑。”   “哼,我能跑哪去?”   能看到小柑在学校里的样子,我也非常高兴。她交了不少朋友,每天过得快乐,我给她交学费就没什么不值。虽然这里气氛怪怪的,同性恋女生一大把,在楼道里接吻的都有,不过我是不在意哪天小柑带个“女朋友”回家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     心里发颤,突然间心里发颤。那个小女孩,小杏,到底是什么来历?有一瞬间,她看了我一眼,但就是那一瞬间,0.001秒都不到,不知为何,曾经那些血腥和欲望交织的回忆全部涌了上来!她看到了!我内心的阴暗面在她面前一览无余了!这些欲望我早已决定深埋心底,就当那是另一个人的东西,却在那一瞬间统统回来了!她的眼神如剑一般,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。为了消除这份恐惧,我要抹除她的眼睛!   没错,那一瞬间,我唯一的欲望就是杀了她,用残酷的手法宰掉这个一岁多的小女孩!我要用她泄欲!我要让她尖叫!再把那只令我恐惧的右眼挖下来泡酒!她能在一瞬间窥测我内心的一切,多么可怕的东西!我要割开她的身体,捏住她的心脏,直到不再跳动!我要把她扔到炭火上烤熟,烤成金黄色,连她妈都认不出她来,然后大口嚼烂!她在窥测我,在憎恶我,就算我已经走出学校,她的那只明显不属于一岁女孩的眼球仍然在紧紧盯着我!她在诅咒着我!   “魔鬼,下地狱吧!”   “血液流尽而死吧!”   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!”   “天生渴望虐杀的魔鬼怎么能混迹在人类之中!”   “死吧!”   我猛地回头一看,吓得坐倒在地:一只巨大的眼球挂在天空中,死死地盯着我,无数光线如剑一般灼烧着我的皮肤,痛感也是真实的。我不想和她对视,但我的眼皮已经烧毁了,一切的一切都毕露无遗,无处可逃。她盯着我!又开始灼伤我的双目!眼泪和血液从我的眼角流下来!我急忙翻个身,趴在地上,不再看她。   几秒钟的安静,我又听到了车水马龙和棉靴踏地的声音,这里毕竟是街上。天上有眼睛?我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。鼓起胆子回头看看,眼睛的位置确实有个光芒四射的大球体——太阳!看来我在家里宅太久了,偶尔晒个太阳都觉得眼睛疼。我爬起来,拍拍膝盖上的土,假装自己只是摔了一跤。没有人注意到我。继续回家宅着吧。   不,不对劲!我的虐杀欲望似乎……有点失控了!上一次出现这种现象是在头被人打之后,走在街上看见普通女生也想掏刀子宰掉。这种状态是无法正常生活的!怎么办?我必须泄欲!不是性欲,而是虐杀欲!我不想看见活的女生,我要看死的!哪有?哪有人快死一死给我看!出个车祸什么的也好啊!那辆车为什么不撞上去!可恶就差一点!回家吧,回家忍一忍,等小柑放学就好了!和她生活一年半都没宰了她,我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?太痛苦了!   ………………   然而就在这时,一撇眼看见一家店。这家店就在我们家旁边,走路三分钟就到,平常总路过,但今天却第一次注意到。我仔细一看店名:“甜水棋牌室”。   很多棋牌室其实就是赌场,但我在意的却是这个名字。“甜水棋牌室”?不会就是小柑去的那个“甜水赌场”吧?听她描述,那应该是个超大规模的赌场,肯定占据了整个一栋大楼的空间。再看这个小破门脸房,还是别胡思乱想了。   排骨……原来那天她拿回来的是女孩的排骨啊?啧啧,真应该好好品尝才对!少女的上半身……挖器官……割乳房……剥皮卖肉……羡慕羡慕!那个赌场真是个好地方!真该问问她怎么去!总之不会是这个……   走近看看,“甜水棋牌室”里面烟雾缭绕,一群老头老太太正在搓麻将。我果然是想多了。但不知为何,我还是走了进去。像我这种从来不沾赌博的人走进棋牌室,如果碰见认识的人一定会很尴尬。   “小Z,你怎么来了?”   “张师傅?”   张师傅是开出租的,帮过我们很多忙。我正感觉尴尬,不知道说什么好,张师傅却没再理我,继续专注于赌桌了。   这时候五大三粗的老板娘走过来:“你是干什么的?”   “我?我就是看看……怎么?难道你们不让人进?”   “你玩不玩?不玩就赶紧出去!”   “我……玩啊!要不然我进来干嘛!”   老板娘的语气缓和一些:“这是A区,我们还有个B区,玩的东西多点。你至少要有两万才能进B区。”   我一下就来了兴趣,难道B区就是小柑去的地方!?   “两万有啊!几百的我还不稀罕玩,要玩就玩大的……”   “在这儿交钱,至少两万,我给你兑成注,你就可以去了。”   我毫不犹豫地掏出银行卡刷了两万,不一会儿,老板娘拿着二十个黄色的小圆片递给我,每个上面写着1000。之后,她把身后的饮料柜拉开,露出一个半人高的小门。我一弯腰钻进去,是一个向下的楼梯,很破,天花板上的灯光很昏暗。这是通往地下室吗?我走到楼梯尽头,推开了唯一的一扇门。   这里的景象令人眼前一亮:宽敞而装修华丽的大厅里摆着几十张赌桌,无数攥着筹码的人正在专注于自己的游戏。他们有的看起来很富,但也有像我这样穿着廉价棉袄的穷苦百姓。有些人在咒骂,有些则在欢呼。赌桌之间的过道上也站着人,有的只是观战,有的则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。除了这些赌客就是赌场服务员,端着零食饮料穿梭其中。我简直惊得合不拢嘴,这规模简直能比拼资本主义国家那些合法赌场了!   我转了两圈,没什么会玩的东西,于是找服务员换了小面值的筹码,去掰老虎机。老虎机虽说投入小,但这和买彩票没什么区别,实在是难以赢钱。机器又是电子控制,说不定赌场老板根本就把“777”的概率设成了0,只等着一群傻逼细水长流地送钱。掰了两局,输了它几瓶啤酒钱,顿时觉得没意思了。   所谓的B区,也不过是个赌钱的地方嘛!我又一次想多了。反正没输什么钱,换回现金就回家去吧……   鬼使神差地,我拦住一个穿着制服的跑堂小伙计,问了句:“请问C区怎么走?”   我并不知道有没有C区,只是觉得,如果有A有B,那么也许会有C呢?不妨试试问一下。小服务员看看我的样子,打量片刻,突然问了句:“Z先生?”   我一愣:“你认识我?”   “当然了,我很佩服Z先生!一般人想要进C区的话,需要很多条件,不过既然是Z先生,就请跟我来吧。”   “等等,等等!你怎么认识我的?”   “谁不认识Z先生呢?前一阵您的夫人还来过,赢了不少,那时我就觉得Z先生也会光临的。今天果然,Z先生也到这里来了。”   我反应了一下,“夫人”指的是谁?呃,难道是小柑?   “总之,Z先生跟我来吧。对了,叫我阿文就好。”   莫名其妙的,我找对地方了!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           三、   又下了一层,来到了更深的地下,走进了另一个大厅,也就是传说中的C区。   C区和B区没有什么区别,至少从硬件设施来看一模一样。不过刚进来几秒钟,我就看见了一个东西——是个小女孩的脑袋。这颗脑袋没有长在任何身体上面,而是泡在一个透明的大酒罐里。她的头发在酒罐里飘散着,眼睛睁着,小嘴微张,泡白了的舌头微微吐出来。大酒罐立在手推车上,一个穿着浅蓝色制服短裙的小女生正推着车向我们走来。   阿文说:“我请Z先生喝一杯吧?”   我早就兴奋不已了,强装镇定地说:“好啊。还有,不用叫我先生,多别扭。”   “知道了,Z哥!”   小伙计把推车的小女生叫过来,给她一枚写着“2000”的筹码。   “等等等等!”我急忙拦下:“这一杯多少钱?两千?”   “没事,Z哥,我们小费挣得不少。还有忘了说,这两千可不是钱,C区的筹码和B区是不同的,不能直接换算成钱。”   “不能换钱?那能换什么?”   “Z哥先尝尝这酒怎么样。”   小女生拿出一个烈酒杯,夹进去鸡蛋大小的一块冰。玻璃酒罐下面有个龙头,她打开龙头,接了半杯,递到我手里。   我抿了一口,瞬间觉得神清气爽!刚刚在街上欲火焚身,忍到现在,终于缓和下来。   “Z哥,怎么样?”   “唔,血味挺重。”   “今天早晨刚宰的。脖子砍断之后一点血都没控,直接泡进78度的酒里,正要推过去卖呢。”   我夸赞道:“真不错!啧啧,这个不好让你请,到底合多少钱啊?”   阿文对小女生说:“同花,让Z哥看看两千大概相当于什么。”   我反应了一下才知道,“同花”是她的名字。她走过来,用大拇指掐住小拇指的第一个关节。   阿文说:“Z哥看见了吗,像同花这么一个女孩,她的一截小拇指,这就是C区的两千。”   小柑提到过这里的规矩,“赌钱赢钱,赌人赢人”,我到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。同样是少女交易,这个赌场和小动物学园截然不同:小动物学园是用钱买少女,但甜水赌场无法直接用钱买人。在这个“C区”里,就算拿出一亿美金也换不来一个筹码,能用来换筹码的,只有真正的活人!   有意思,真有意思!我又喝了一口“脑袋酒”,看着小女生的脑袋,想象着她在被砍头时候的惊恐表情——实在是太有意思了!   给我比划手指头的小女生说话了:   “你不会是那个包子先生吧?”   我回头看看,身后并没有人,她是对着我说的。   阿文敲她的头:“同花,注意礼貌!”   “哼,不礼貌又怎么样?大不了把我宰了啊!还有,你到底是不是大家说的包子先生?”   我纳闷地问:“什么包子先生?是说我吗?”   “是啊,我们给你起名叫鱼不理包子,后来就简称包子先生了。”   阿文就好像听见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,那表情好像真的要把小同花宰了。我还在想她的话什么意思,突然间想明白了!   “鱼不理包子,哈哈哈哈哈!你们这帮小孩真敢说!不错,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鱼不理包子。哈哈,好名字!我喜欢!”   阿文还惊慌地说:“Z哥别听这丫头胡扯,您在我们心中简直就是传奇……”   我摆摆手:“唉,什么传奇,都是运气。我早该死多少次了,被枪打死,跳楼摔死,还有就是,被食人鱼咬死。这称号太有意思了,哈哈哈哈……”   说实话连我也没想到,就在我费劲巴拉卖电脑的时候,我和小柑的故事竟然在另外一群人里流传着,不仅流传,还给我起了外号。要不是今天误打误撞走进来,我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地下世界——而且我在这个世界还是名人。   “成了,你俩忙去吧,我在这儿转转。阿文,谢谢你的酒。”   阿文又拿出十枚1000的筹码递给我:“Z哥也去玩玩,我请客。”   “这怎么好意思!这我不能拿!给你吧……”   “有客人喊我,一会儿聊吧Z哥。同花,45号桌有人赢了不少,你去那边卖,说不定客人心情好就多给你小费……”   阿文忙去了,同花也推着脑袋酒去卖了。我看看手里的十枚筹码,算了一下,这相当于将近两根手指头!除了手指头,肯定也相当于别的地方的几两肉,或者什么器官之类的。对一般人来说,这无疑是恐怖而毫无意义的东西,但对我来说却再有意思不过了!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     我能想象小柑拿自己的身体兑换70万注然后豪赌一番的情景,因为这里也有不少像她一样的女生。这些小姑娘穿着很普通,其中有些稍微时髦或者暴露一点,一看就像不良少女,但更多的还是普通的在校学生,甚至还有穿校服来的,而且不止一个学校,都是附近的中小学生。   除了这些拿自己当赌注的小姑娘,男人也不少。我仔细观察之后发现,他们把小女生带来当赌注,自己娱乐一番,挣了筹码再把小女生赎回来。带来的小女生和他们自己是什么关系?什么关系都有!有的像情侣,有的像兄妹,有的像父女,还有的像是拐来的——捆得严严实实的扔在地上。这里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地下世界,不管你的“赌注”是怎么来的,心甘情愿也好,骗来的也好,绑来的也好,只要是个活生生的人,就能给你换成筹码。   我有点好奇,如果输光了会怎么样呢?   旁边正好一个桌子围了五六个人,我凑过去一看,一个画着数字的轮盘正在一个大凹槽里旋转,有个小球正叽里咕噜得在盘上滚着。一个穿着淡蓝色制服的女孩守着转盘,大概就是荷官了吧?周围的人正把一片片赌注往下注区里放,眼睛一刻不离滚动的小球。小球最终落在某个数字上面,有的人发出一声感叹,也有的人开始欢呼。但在这群男人当中,有个穿着校服的小女生也在跟着下注。周围人时不时看看她,就像看一块肥肉一样。   我走过去,那群人居然很自来熟地跟我打招呼:   “Z哥!Z哥真身来了!”   “呀?这就是传说中的鱼不理?”   “包子哥!快来玩两局!”   这堆稀奇古怪的外号都是喊我的,完全没有拘束感,我真的是第一次来这儿吗?他们看见我就像看见邻居一样亲切,我却根本不认识他们。   “Z哥今天拿什么筹码来的?”   “啊?就是……别人借我的一万。”我回答说。   “来啊,来玩两局!”   只有那个校服女生不看我,她太专注于手底下的游戏了,根本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况。一群男人指指她,向我使眼色,我大概猜出他们什么意思了,于是走了过去。   我挠挠头说:“没玩过这个……不太知道怎么玩。”   “没事!Z哥,这儿正好有个轮盘高手!白大夫,您来带Z哥一把如何?”   顺着说话的方向,我看见了那个“白大夫”。这个人大概三十多岁,身材细长,脸又白又瘦,头发整得很有型,是女生喜欢的那种外表。他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大夫,居然还穿着白大褂。他的脚边躺着一个昏睡不醒的小女孩,大概那就是他的“筹码”了。   白大夫示意众人安静:“我刚给她打了一针催眠药,别再吵醒了,吵醒了又哭。来来,继续继续。”   他说着,挪到我身边来,寒暄几句。不愧是当医生的人,他的微笑很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,就连我都有这种感觉,更别说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了。我和他互相交换了名片,发现他并不姓白,不知道为什么叫“白大夫”。“大夫”却是真的,看名片,他在经营一家美容院,美容师也可以算是大夫了吧?   “小Z,你看,这个游戏就是要押小球最后落的位置。你看这0到36,一共37个格,颜色有红有黑。你可以赌颜色,二分之一几率能中,也可以赌落在哪个数字区间,赌奇数还是偶数,最难中的是赌单个数字,只有1/37的几率。大概懂了吗?”   “白大夫说的有点深,我先旁观一局吧。”   他点点头,对少女荷官说:“小轮,来开一局。”   看来“小轮”就是这位制服少女的名字了。她毫无表情地看看众人,也包括正在下注的校服女生。众人开始下注,白大夫把1000放在“1-18”这格,把1000放在“红色”这格,又把1000放在1245这四个数字中间的十字交叉点上。小轮把轮盘逆时针一拨,然后把小球顺时针掷在飞速转动的轮盘外围,刷刷的声音非常动听。白大夫紧盯小球的趋势,随着速度变慢,他又把1000放到“奇数”这格。   “小Z看懂了吗?如果这次能落到‘1’格的话我就能赚多了!或者245也好,4/37的几率并不高,中了有九倍收益!”   轮盘渐渐慢下来,小球即将落入“1”了,我心里替他捏了把汗。谁知最后一下,小球从“1”里滚落出来,掉进了旁边的“33”里。   白大夫无奈地笑笑:“哎呀,小Z看懂了吗?33不属于1-18,这格不是红色的,不是1245这四个格中的任何一个,所以这3000就赔进去了,幸好押了个‘奇数’,挣回来1000。哎呀,哈哈哈……”   小轮开始计算每个人的输赢,收发赌注。白大夫虽然赔了2000,但他的表情似乎还带着点喜悦,也不看自己的赌注,只盯着旁边的校服女生。我正纳闷,他凑近我耳边说了句:“那小丫头一局又赔了两万,就剩43万了。”   我也小声问:“她是拿自己当赌注?”   “嗯,也就是说,有57%的肉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。”   “都输完了会怎么样?”   白大夫微微一笑:“嘿嘿,你以为我们几个人在等什么?”   我恍然大悟,怪不得他们看这个小女生像看肥肉一样。   其中一个谢顶的中年人有点令我在意,他穿着打补丁的土黄色衣服,看起来虚弱无力。和人交谈的时候就是谄媚的假笑,不说话的时候,满脸的褶皱都在诉说自己的疲乏和无奈。他不像是什么坏人,只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中年男性而已,那么他的筹码从何而来呢?   “爸爸,我饿!”   “保儿乖,爸爸再赢两把就给你买包子吃。”   “我想吃红烧肉!”   “乖,有,红烧肉也有!”   “爸爸,回家吧!”   “听话,安安静静自己玩,千万别跑远了。爸爸正在挣钱呢。”   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拽着中年人的裤腿,正在喊饿。她穿着地摊档次的连衣裙,身上瘦得可怜,小脸却肥嘟嘟的很可爱。按这里的规矩,只要是手脚健全的女生,不管大小胖瘦都能兑换100万注,这也就是她爸的赌资的由来了吧?   旁边有人对他说:“老谢,上B区给你家保儿买包薯片去啊?”   看来这个人姓谢。老谢摆摆手说:“保儿押在这儿了,他们不让保儿出C区。我不太敢离开她。”   白大夫听见了,叫来一个服务员,掏出现金说:“来十盒虾仁什锦炒饭。”   老谢急忙拦着:“不用不用,别了,白大夫真别了,咱们接着玩。”   我身上没现金,拿出刷卡换的B区筹码,把白大夫的钱拦回去,表示由我来请客。其他人也纷纷抢着请客,老谢拦不住,也就不再客气了。   “哎呀,你们真是!保儿快谢谢叔叔大伯们。”   “谢谢叔叔!谢谢大伯!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看他表情还算舒展,目前应该是处于赢钱状态,手里的赌资至少能把女儿赎出来还有富余。他抬头看见我正盯着他,于是点头笑笑: